典唯

總有一種美會讓我心動

物是

我把舊事鐫刻在某些特定的物體上,見到那個物體,就重提一回。有的時候,連記憶都不會騙人。就像那個物體,我明明知道她已經只屬於我,但那舊事卻已離我而去。
這已經不是放得下放不下的問題,而是我自己的問題。如果我的記憶是個100毫升的量杯,我很懷疑還能放進去多少新鮮的東西。但至多,不過100毫升。
人,總是要為過去而負擔,可是過去已經沒有意義。以後的過去,只不過現在的以後,都是一個人的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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